关于北京白癜风的治疗哪里好 https://wapjbk.39.net/yiyuanzaixian/bjzkbdfyy/bdf/天平已经向中国倾斜
文/一棵松编辑/磐石
退休了,已是无事闲王。于是提起了脚步,周游世界。十年下来,行程十万里,全国28个省(直辖市),世界五大洲的30多个国家,几乎走了个遍。当地球上,不同肤色,不同宗族的人,一个:“Hello,Chinesefriends!”,“Chinesefriends,goodjob!”的招呼,使我的心头溢满着热火,从而把脸面烧红。在感慨万千之余,“中国在改造世界”“世界以中国为轴心则发生着变化”的感觉,越来越强烈了。于是,我为我是中国人而骄傲。
为中国人专设的市场
一组数字在预示着巨变。据年的统计,实行国内游的中国人达55亿人次。出国游达1.5亿人次。出国游的支出,比美国一年的GDB,还要高出32%。于是,一个“中国人来了!”的惊叫,在世界各地发生着巨响。
安于现状不行了,墨守成规行不通了。因此,治安的,城管的,交通的,商贸的,海关的,旅业的等,在世界各地频频露招。哪个已经冷落许久的市场不再寂寞了,而在以一种全新的招数,在等待着中国人的到来。
土耳其的棉花岛,堪称是一道人间奇妙。从棉花岛出来,行车越山岭,过河道,行走了30多公里,直达土耳其棉纺店。在一个上不靠天,下不着地,稀无人烟的山坡上,座落着一座占地面积三千五百平方米的商场。几部旅游大巴的同时到来,给等候已久的商家人员,下了一场及时雨。在一位衣着整洁青年男士的引荐下,我们终于踏进了这间棉纺店。在商场里,标榜着%纯棉打造的时装、毛巾、浴衣、床罩、被套、枕头,以及各个样式的传统产品招式,可谓是琳琅满目。但其价格与款式的标注,全部采用中文打造。在哪里招呼我们的,均是清一色的中国青年男女才俊。个别的主管与当班,也是经过一番精心培训后,中文表达流畅的本地人。
我们走出店门往四下张望。在四周的山脚下,偶有棉花的种植,但以上均是光山秃岭,而不见人烟。难道这一棉纺店专为我们中国人而设?我在不禁自问。也许他们以现产、现造、现卖的办法,以其%的棉花打造,去打开中国人的市场。但这种%的纯棉打造,我们在国内已是司空见惯,千迢迢到这里买一件纯棉制品,自然调动不起人们的神经。但仍不失上钩者。也许他们只是以一种尝试而存在,更多的招数可能在后面。
作为世界五大国际大都市之一的法国巴黎,以其年的发展史,而成为历史之城、美食之都和创作之都。在一条以豪放、秀丽的香榭里舍大道为中轴线的牵引下,大小凯旋门,戴高乐广场,巴黎歌剧院,卢浮宫,艾菲尔铁塔等世界性景物,构成为一个板块,从而托起了法国的国际辉煌。我们沿着奥斯曼大道,而进入了巴黎市中心。这个被称为最能体现创意与现代文化的春天百货大厦,以其参天矗立,而成为巴黎的一个国际式标记。每当华灯初照,使霓虹闪烁的巴黎夜空,变得更加妖娆与迷人。在充斥着时尚服饰、礼品、珠宝艺术品,以及女装、男装、美容、家居等的美名下,政府终于把大厦办成了向中国公民退税的市场。以其10%至12%的退税率,从而煽起人们那敏感的神经。于是每当大阳升起,各路人马从各地如潮地倒向了这里,几乎成为中国人一统天下的天地。
在商场内,所有的商品均采用中、英两国文字进行标记。法国人的壑智,就是利用中国人来服务中国人。于是毕业的、未毕业的中国留学生,以其中、法、英三种语言的得心应手,而获得了大显身手的机会。而这些美女、俊男们,为了推销自己,也在极尽所能,在这里频频亮招,表现出高人一等的才智。只要中国人一到,他们便笑眯眯地迎了上来。接着商品介绍,引荐,计价,打包,搬运,一条龙地进行到底。递给中国人的,尽是顺手拿来的国际级大牌。
进入这里光顾的,几乎是清一色的中国人。于是,在这方园十公里的内外,尽是熟悉的中国人脸孔,恍如在自家门头逛商场那般。但在这里,却多了一份色彩,即美女相随。
为了打开中国市场,法国政府在巴黎开办了40多家免税店。虽不是打着为中国人专设大牌,但重点是瞄准中国人,这一点都不假。因为所有商品,均采用中英文标记,利用懂华语的人出面服务。这一点,在欧洲以及美国等各地,均是如此。为的是拓展中国那强大的市场。而10%至12%的退税率的诱惑,所以凡进入这里的人,均是大包小包地从门内提出。有的退税额高达千欧元,也成为了常见。从而成为波及欧盟的一种成功的营销。
厕所风暴
我们行走在大地上,有一种现象反复地出现在我们的视线里:凡有人群的地方,必有中国人。没有中国人行走的土地,必是一块死寂的土地,没有中国人到的地方,必是死水一潭。
大量的中国人走向世界,一个产业在悄悄地启动。它既不是工业、农业,也不是商业,金融业,而是厕所业。这是谁也没有料到的,但它却应不接暇。
在欧美的道路旁、大街内,大多没有专设的公共厕所。只有大型的旅游景点、商场,才偶有可现。于是,导游为难了。面对手下几十号人的旅游团队,大巴的长途跋涉,一旦有人急了,将会叫天天不应,叫地地不灵。于是导游使出了全身解数,通过拉关系,把人带入超市、商馆、饭厅,才可了结此事。但事情并没有就此了结。因为我们三分之二的时间,均在大巴上度过。一坐便是几个小时。而所有线路,均是按出行的天数进行规划。时间一定,线路随着而定。于是定点休息,已成为游者的行规。一旦行车停下,疯抢厕所便成为风光一面。
在欧美,路边厕所属于私人投资,所以厕位有限。数辆大巴同时到达,于是排队抢厕所的长龙,经常是十米开外,有时甚至30至40米。在限定的十分钟休息时间里,经常是时到车空,急得导游团团转。男人相对好说些,女人的事情就难办了。如果有人坐厕,非得十分钟才能出来,于是争厕的战火经常因此而点燃。误时误事,已成为砍不断的链条。
在欧洲进厕所,一人一次一欧元,已成为欧洲共同体。一欧元,便是人民币8元。一天下来,一个厕所的收入不少于0欧元,即元人民币,一年下来就是近万元人民币。但欧洲人贪图安逸,不想臭味相投。于是投资厕所者,仍是少之又少,从而成为旅游业的一个重灾。
那一次,我们进入了土耳其的旅游行程。导游是一名土耳其土著,名叫狄。他有过广州生活的经历,所以对我们还算亲切。我们从伊斯坦布尔出发,行程八小时,后到达恰纳卡来。中途有一个小憩,然后登越米高的安塔利亚雪山。山体不高,但路途陡峭,终年积雪而路滑。因此休息限定为15分钟。但20分钟过了,仍有三二个人不见踪影。于是导游拔腿便跑。找商场,进厕所,寻旮旯,就是找不到人,最后经过高声疾呼,才把人从另一个厕所里呼了出来。然后他摊开双手,上气不接下气地说:“我早跟你们说了,如果下午三点钟前不能越过安塔利亚雪山,我们就过不去了,就得多等一天,整个旅游行程就无法执行。不能按时出关,护照啊,旅游行程啊,谁负责?”
面对接二连三的事故报告,但事出有因,均与厕所有关。当局不能处之不理了。于是一场厕所革命开始了涌动。土耳其政府出台规定,从十月一日起(年),各地厕所不准收费。法国发文规定,所有路边厕所收归政府管理,并增加设施,不准收费。过去的私家投入,由政府清算,一次性偿还。瑞士发文,所有公共场合的厕所增加设施,不收费,文明开放。这厕所风暴席卷欧洲大陆。全由中国人的到来而惹的祸。
写歪了的中国字
我们出国游的最大问题,是语言障碍。但随着时间的推移,这种现像在悄悄地改变。各国专设的中文台,使你远离故土,而不疏乡情;通过转播中央四台、一台,或者凤凰台,使你走遍于下,而不离故土;通过中文节目的插播,使你融入社会,了解当地的风土人情;通过中文开讲,举办中文学校,即使有点坳口,也能用中国语说三道四,就连70至80的老人,也能说出三言二语。于是渐渐地,出现了“四多”:活跃在街头巷尾、政府政要、公共场所的中国人越来越多;张贴在街头巷尾的中国文字越来越多;会讲中国语的人越来越多;在公共场所,通过高分贝的扩音器,运用中国语解说实情的越来越多。
有人把出外旅游,简称为游山玩水。但我对这种说法进行了细分,即在中国玩山,去欧洲玩水。欧美人对环境管理严格,所以海水清澈,水质湛蓝,无污染,从而辉映沿岸。水上生辉,自然是玩水的主要原因。如威尼斯的黄金水道,荷兰的阿姆斯特丹海上游,法国巴黎塞纳河海上游,美得使你如痴如醉。
在法国,一条塞纳河从中间把巴黎切割成不同的板块。横跨而过的38座桥梁,每一座便是一幅精美的油画。那天我们一行42人,承坐了一艘敝开式的游舱在塞纳河上畅游。这时播音喇叭突然响起了,先是英语,我们鸭听雷。这时声调突然一变,中国语出现了:“这是埃菲尔铁塔,其高米,它是为著名的建筑师古斯塔夫·埃菲尔而建……”。话音刚落,承坐在一旁的一位韩国模样的人,特意朝我看了一眼,然后露出了神奇的脸色,表现出不可捉的神态。因为在过往的历史中,习于英、韩,或英、日两种语言的交换,现在却成了英、中两种语言的交叉,看似不服。但无奈了,现在是天变,人变,地球变。于是哗!的一阵呼叫,响彻云霄。因为在游轮上95%以上都是中国人。
那一天,我们在土耳其的最后一个镇,即奥斯曼古镇出现了。他因攀红花香料食材而得名。在通往镇区的国际通道的上空,一条横额横空而过:“欢迎中国朋友到山成(城)入住参见(观)”短短的几个字,就写错了两个。制作者也许不会中文,文字可能从别人哪里抄来,书写时则漏了文字的一个部分。而把横额横拉在通道上,也许只给中国人看,只有中国人才认识其错,其他半熟半生的外国人,也许不会去计较这些闲事,于是一直在那里挂着。当晚,我们摸着昏暗的灯光,在半摸半行中,进入奥斯曼古镇。在露过几家经营商铺的玻璃窗户上,密密麻麻地写满着中国文字的介绍,如蕃红花香料的特点,用途,制法工艺等,全是歪歪扭扭的手写体。可见,书写是费了好一番工夫的。
不要大声说话
从荷兰阿姆斯特丹到比利时,尚有几百公里的路要走。疲劳与口渴,长期习于水果解渴的人,巴不得弄来一个水果。
布鲁塞尔的一个综合性商场,是一家汇集百家名牌的商场。电子计价,电脑操作,排队交款,算是现代化的一条龙。
几列车队的人员同时涌来,几百号人的同时涌入,对这个见惯大世面的商场,也增添了几分热闹。于是排队计价交款,也足有十多米长,也得等上十多分钟了。举目望去,90%以上都是中国人。这时,一位欧大佬不忍了。于是托着他那南瓜形的大肚,挤到了队伍的最前头,把中国人全部甩在了他的身后。
“怎么可以这样插队的呀?”排在后面的一位来自中国的中年女士,开始在那里嘟嚷着。
大肚皮老外,自知是冲着自己而来,于是调转了头,朝着嘟嚷的女士望了一眼,以示警告。但仍是处之不理,沉默是金。
“喂!你那位大叔,怎么可以插队呀,守规矩啊!”大嫂提高了声调,嘟嚷着。
“HowcanyouChinesespeaksoloudly?Youknowhowtobepolite。”老外朝那位大嫂看了一眼,然后放声地嚷了起来。其实在哪种场下,他们之间的对嚷,谁也不知道对方在嚷什么,但均心知肚明,是朝着自己而来。
听到双方在哪里对嚷着,在一旁的保安走了过来,把大嫂请到了另一旁,并请来了一位懂中文的员工在一起。劝她不要在大庭广众下,大声喧哗,影响别人。
面对受欺,大嫂当然不服。于是她边哭边大骂了起来:“规矩是你们定的,我们循规蹈矩。你们欧洲人,一点规矩都不懂。面对几十人在那里排队,他却从中插队。而你们面对这种不守规矩的现像,不劝解,不处理,反而对着我们守规矩的中国人,你们公理何在?”大嫂边哭边骂,声音也在步步高。
“你守规矩是对的,但不可以大声喧哗呀!这是不礼貌啊!”保安在那里劝说着。
“谁没有礼貌?你那位大叔在哪里插队有礼貌吗?”大嫂在大声地说。
话音刚落,大嫂呼!地拿着待结价的商品,走了出来,然后愤愤地说:“我不要了,你们在座的都是中国人吗?我们中国人受欺了,如果是中国人,决不要买这里的东西!我们走呀!”她用手指了指在一起排队交款的人愤愤说。说完,她便呼地把待交款的商品,一一地放回货架上,然后愤愤地夺门而出。见状,原来在一起排队计价的二十多位中国人,也纷纷地丢下手头上的商品,尾随着夺门而去。
看到大事不好了。一位主管突然从办公室跑了出来,拉住尾随而出的几位中国人,仗着他那有点生硬的中国语说:“不好意思,不好意思,我们的中国朋友啊,就原谅我们这一次吧!有话好说,有话好说。”仅接着,他把那几位中国人拉进了他的办公室,倒茶倒水,以水果招待。接着进行了一番阿弥陀佛般的检讨。声称要追查那位插队交款的欧洲人。要他们回去对那位大嫂,表达他们的歉意,对中国朋友表示歉意。
看来所谓大声说话,只是场合与问题的性质不同而异,决不是大小狗一锤。我们学习外国文明的同时,也要消化地吸收,决不要把中国优秀的部分丢掉。
外国人,特别是欧美人,办事讲规矩,这点没有错。但办事悠哉优哉,不讲效率,不讲速度,这点不能接受。在公共场合大声喧哗,影响别人自然不好。但决不能就此一棍打死人。讲说的声音大小,从来就没有一个统一标准。面对人多嘴什,人员嘈杂,要为了实施某一措施,需要大声说话;面对一些技术要领,重要的工作环节,需要反复强调,需要大声说话;面对危及人民生命财产的安全,而发布战斗动员,增强号召力,需要大声说话;当战争进入关键时刻,需要发起冲锋,否则全军覆没,需要大声说话;在实施军事训练,强调步调一致时,需要大声说话等。从现实来看,一个人讲话音量的大小,往往与一个人的办事效率、干劲密切相关。在我们中国,讲话音量最大的板块,莫过于军队了。面对几百上千号士兵,讲话时声大如雷,这是部队长官们的习性,是魄力使然。面对关系全军安危的战场,命都拼出去了,大声又何妨?
哪一次,我为一家中小企业立了一个项目,于是向市科技局打了个电话,就相关的关键技术,请教于主管机关。电话那头是一位年轻人。我就项目的层次性技术,逐一地向他陈述。他听到我的陈述后,不分青红皂白地,从中打断了我的说话,接着就是一个下马威,说:“不要大声说话!”。电话是我与他之间而言,而没有第三者。为了把问题讲透,好让他有个明白,音量自然大些。而他则大声地回吼,其实他的说话比我的声音大得多。看来他在生搬硬套地,运用外国人对中国人的说教,而在哪些里狐假虎威,但完全体现不出他的才智与高明。
我们出国旅游,处处遇到笑脸相迎,一句“Chinese,goodjob!”的夸奖,使我们觉得甜滋滋的。中国人讲求速度与效率,于是风卷残云般地席卷全球,刮起的是中国旋风。虽时有不讲规矩。但为了市场,各地也在千方百计地与之适应。世界在变,但都是围绕着中国人的出现而在改变。因为市场竞争,不进则退。这是不以人的意志而转移的。
我作为自己是一名中国人骄傲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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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棵松,原名吴文琴。中共党员,大学学历,工程师。中国西部散文学会会员,广东省作家协会会员。中外华语作家等五家媒体,联合评为“中华国家地理十佳游记作家(诗人)”。著有长篇小说《大佛团长》;长篇报告文学《绿洲金字塔》;散文专集《鲜花漂落的季节》,《用脚去丈量世界》;哲学专著《管理创新纵论》。作品散见《当代小小说》、《纪实中国》、《作品》、《微型小说选刊》、《广州文艺》、《佛山文艺》、《禅城文艺》、《岭南文学》、《歆叶文艺》,以及农民日报、羊城晚报、南方日报、新世纪文坛报、佛山日报。三十多篇文章在全国各地征文中获奖。